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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托 (A) x 勇利  (Ω)

*奧塔別克 (A) x 尤里 (B)

 

 

* 維勇的部分在這邊喔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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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尤的部分 ↓ ↓ ↓ ↓ ↓ ↓

01   02   03   04

 

 

------ 以下正文 ------

 

 

<5>

 

──「尤里,你願意讓我成為那個一直在你身邊的人嗎?願意?還是不願意?」

 

 

 

 

 

尤里已經不記得他是怎麼從那個溫室走回房間的了。

不如說自從奧塔別克問完自己後腦袋就一片空白了。

不過那句“我不急著聽到答案” 他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晨光依舊如同以往從窗外透進了房間,尤里緩緩的睜開雙眼。

雖說有睡著,但是總覺得整個人像是沒睡一樣沒什麼精神。

尤里也意識到了昨天奧塔別克說的那番話對自己產生了多大的影響。

「可惡!我是少女嗎!」

尤里打了下自己的臉,自言自語的吼著。

「不管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喂卡茲丼你是怎樣,豬難道想變成熊貓了嗎?!」

「抱歉,昨天在想事情所以沒睡好……」

一到冰場尤里就看到勇利一臉沒精神還帶著黑眼圈的臉色,怒火整個衝了上來。

不深不淺的黑眼圈出現在勇利的眼眶周圍,眼睛也有些發紅,雅科夫看到勇利的反應也跟自己的反應差不多,也是看到就直接破口大罵。

「勝生君你身為選手還不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嗎!你這樣子我也無法──」

「不,請安排訓練給我!我沒事的,所以請不要在意我的黑眼圈就像平常一樣安排訓練給我吧,我真的沒事……」

雅科夫的話被打斷,勇利語氣堅定的說著。

“ 這傢伙……真的是白癡嗎?” 尤里內心想著。

對於滑冰選手來說身體是非常重要的,勇利的樣子很明顯就是硬撐。

「我不知道你在想些甚麼,但好歹我是教練,看到自己的學生變成這樣,哪怕你是維克托我都會強制讓你去休息的。」

雅科夫嚴肅地看著勇利,勇利默默的低下了頭。

「下午再過來練,你先回房休息去。」

「好的,很抱歉……」

勇利失落的離開冰場,看著對方的背影尤里總感覺有些納悶,昨天也是突然就離開了也不說原因。

「尤里。」

「诶?啊!是、是奧塔別克啊……嚇死我了。」

突然拍了下肩膀,尤里看到奧塔別克的臉就在自己旁邊,嚇的往後面滑開。

「怎麼了?」

「沒、沒事,我們先暖身吧。」

對方對他的態度一如往常,自己則是好像反應過度一樣十分不正常。

畢竟要是之前的自己遇到現在這狀況肯定反應不會這麼大。

“這傢伙到底有沒有意識到自己昨天說了甚麼啊……”

心情理所當然被昨天的事情給影響的尤里,心裡有些不平衡。

不過要是被雅科夫發現到自己狀態不佳一定會被罵得比剛剛的勇利還慘,尤里暫時先將昨天的事情拋置腦後,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恢復狀態練習滑冰,畢竟他的對手可不只有勇利一位,還有維克托這個強大的敵人呢。

 

 

 

 

所幸到練習結束前都沒有被人發現到自己的狀態不如昨日,尤里總算是放心了。

勇利下午回來練習了一下,不過練的都是基礎練習,雅科夫不讓他練曲目的樣子。

「尤里,我今天晚上可以去你房間嗎?」

「诶?怎麼了嗎?」

才剛換下冰鞋,奧塔別克就走到自己的旁邊坐了下來。

「有東西要給你,東西一直放在我行李箱,昨天睡前整理時看到才想起來。」

「可以啊,反正長曲也決定好了目前沒什麼事。」

「好,那我先走了。」

見對方離開後尤里輕呼了一口氣。

“奧塔別克應該真的是拿東西給我而已吧?應該不是……要問答案的吧。”

尤里還沒有整理好自己的思緒,今天也盡了全力將心力放在長曲的練習上,完全沒有去思考這件事。

“不過……這種事情應該也不能拖太久吧。”

昨晚奧塔別克那認真問著自己的表情他還記得,他也不想敷衍對方,想要好好的表達自己真正的心意。

 

 

雖然他也還沒有確定好自己的想法就是。

 

 

吃完晚飯後奧塔別克說是要回房間拿東西,等等再過去找他。

尤里回到房間後趕緊將亂丟的衣服給全部折好,將滿出來的垃圾桶也好好包好放到一旁,換上了新的垃圾袋。

“浴室剛剛也打掃過了沒問題……不對我現在在幹嘛呀!”

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尤里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正常,會做這些多餘的事情真的一點都不像自己。

房門被敲了兩聲,尤里跑去開門,只是意外的看到門前站了兩個人。

奧塔別克的手上真的提了個袋子,裡面也不像是空的。

至於另外一位的話……

「卡茲丼?」

 

 

 

 

「所以呢?找我想要做甚麼?」

「能幫我再聽一次短曲嗎?我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今天上午勇利也是突然就跑下來自己問短曲的事情,只是當時尤里在練習所以沒辦法理會他,不過當下聽到他說歌曲有問題時他還是很驚訝的。

 

「這首不是你跟維克托一起選的嗎?維克托沒有解釋給你聽?」

奧塔別克問著,勇利搖了搖頭。

「維克托有解釋給我聽,但是我總覺得……應該說旋律不對嗎?還是……不知道,就是覺得有些違和感。」

尤里看著勇利沉思的表情後大嘆了一口氣。

“看來這傢伙也不是笨蛋,維克托也是太小看了勝生勇利了呀。” 尤里心中默默想著。

「播出來吧,反正我們兩個都會俄語,我的話就再幫你聽一次吧,不然總感覺有點火大。」

「火大?」

「快點播就是了!」

對方嗯了一聲後按下了播放鍵,曲子隨之被播放了出來,尤里也更加確信這就是那天跟維克托一起去看的歌劇主題曲。

 

 

 

音樂播放結束,尤里在一片沉默中先開口說了話。

「我先問你一個問題。」

「诶?」

「你為甚麼不去問維克托跑來問我?」

「我……」勇利低下了頭,似乎在想甚麼事情。

 

 

 

「勇利,上次維克托是怎麼跟你說這首歌的意思的?」

奧塔別克沒有等勇利回答就先開口問了問題。

勇利把之前維克托跟他說的意思說了一遍,說完後奧塔別克也是意識到了甚麼後看著自己。

“ 唉,這兩個人怎麼這麼麻煩。”尤里邊想著嘆了口氣。

「卡茲丼,我會『好好的』跟你說一次這首歌的歌詞意思,但我先聲明,我不知道維克托為甚麼要跟你這麼說,所以這件事你還是要再去找維克托問一次。」

「嗯,我知道了。」

深吸了一口氣,尤里邊試著回想著那天所看的歌劇內容邊說了起來。

 

 

 

 

整個房間只剩下尤里的聲音,誰都沒有插話或是有其他的動作,真要說的話唯一的動作就是細細聆聽。

「大致上就是這樣。雖然是個虛構的故事但是整體來說還算是不錯,只可惜當時的演員是新人,演技並沒有襯托出這故事的好所以並不怎麼有名……喂卡茲丼你有在聽嗎!」

好不容易說完一長串的故事,只見到對方愣住的表情。

但過沒多久後表情又放鬆了下來。

「尤里歐,謝謝你。」

勇利突然跟自己道謝,尤里不知為何感到有點生氣。

“這兩個傢伙到底是在鬧哪齣……”

不過在生氣之前,尤里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勇利說。

「明天練習停止一次。」

「诶?」

「明天尼基福羅夫家有記者會,維克托那傢伙要──看你這表情應該是知道了。」

        勇利突然間起身,頭壓的很低,似乎不想讓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抱歉尤里歐!我有事先走了!」

「喔。」

對方就這樣離開了自己的房間,門喀的一聲關上,房間只剩下尤里和奧塔別克。

 

「那兩個人,看著就令人火大。」

「那我們呢?」

奧塔別克認真的看著自己說著,尤里吞了吞口水。

「那天的事,希望你能給我答案。」

 

 

 

 

 房間頓時安靜下來。

「抱歉我開玩笑的,我沒有要你這麼急著回答。」

奧塔別克笑了下,摸了摸尤里的頭。

「你也不用這麼緊張,我真的是來拿東西給你的。」

 尤里的手裡被對方塞了一個牛皮紙袋,紙袋上有畫上特殊的紋路,袋子裡放了一個盒子。

「打開看看?」

奧塔別克在自己旁邊坐了下來,尤里慢慢地打開了盒子,盒子裡面放著一個手環。

 是一個很簡單的手環,上面串著一個小小的碧綠色玻璃珠,玻璃珠上有十分精細的雕刻,玻璃珠裡面有著幾片細碎的小花瓣。

「上次回國時在市集看到的,當下覺得很適合你所以就買下來了。」

 尤里其實並沒有很喜歡珠寶,即使粉絲送了很多漂亮的首飾過來,但是尤里一次都沒有戴上,畢竟自己本來就不想太惹人注意。

但是尤里卻很喜歡這個手環,原因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好看嗎?」

尤里把手環戴在手上,玻璃珠因為天花板上的燈而發出了一閃一閃的光芒。

就跟尤里現在的眼睛一樣,閃閃發亮。

「嗯,很好看。」

 奧塔別克勾起了微笑,不知為何尤里感覺臉上有些發燙。

一回想起來,奧塔別克好像常常這樣溫柔的看著自己,也不會多說甚麼感性的話,就只是像現在這樣靜靜地笑著。

「吶奧塔別克。」

「怎麼了?」

「像你這樣的Alpha,應該有更適合你的Omega吧?」

 就像是維克托與勇利一樣,奧塔別克應該也有屬於自己命中注定的Omega,既然是這樣那為甚麼要選擇一個Beta共度一生呢?

 

「尤里是怎麼想自己身為Beta的事情呢?」

「嗯……一個“平凡” 的存在吧。」

 不像是Alpha跟Omega一樣,Beta可以自己生存,是個”十分平凡” 的存在。

 

 

 

「即使前方路途險峻萬分,你也願意與對方一起攜手相伴嗎?」

「我願意。」

 尤里一直以來都把自己視為”獨立” 的存在,既沒有兄弟姊妹,也不喜歡與人交際,加上自己又是一位Beta。

他沒有想過會有人像電視劇中的男女主角一樣願意與自己攜手相伴,對於一個Beta來說這一點都不重要。

 

 

 

 

「這叫做”孤獨”,不叫做“獨立” 喔尤里,這樣的人生很無聊的。」

他忘記那是在自己幾歲的時候維克托對著自己說的,維克托是一個很厲害的Alpha,是自己當時的目標和憧憬。

「怎麼樣都可以啦,那種東西一點都不重要,管他甚麼Beta還是Alpha的。」

尤里一直認為自己是完全不把”體質”這種東西放在心上的,但卻沒想到自己其實十分在意。

 

 

 

 

「我……是沒有辦法成為你心目中最重要的人的。」

 尤里看著自己閃著光的手環後低下了頭。

「等到你見到自己的“命運之人” 的時候,應該就會忘了昨天你對我說過的話吧。」

 視線不知為何模糊了起來,尤里的手滴上了溫熱的液體。

 

 

「”命運” 是一個很不平等的東西,自顧自的決定一切,友誼也好,幸福也好。」

奧塔別克從自己的身旁站了起來,走到了自己的面前跪下了一邊的膝蓋。

「我們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但是我想要自己選擇自己認為的”幸福”。我很感謝命運,因為讓我遇見了你。」

奧塔別克握住了自己帶著手環的手,往上面的玻璃珠親了下去。

「還是說,你對這讓我們相遇的命運而有所不滿呢?」

看著奧塔別克認真的神情,尤里想起來了。

 他想起是從甚麼時候開始有了“不想要再這樣孤獨下去” 的念頭。

 

 

啊,是從握住這雙手開始啊。

 

 

「怎、怎麼可能會不滿意啊……」

尤里擦著臉上的眼淚,話語中還帶了些泣音。

「尤里,你願意讓我成為那個一直在你身邊的人嗎?願意?還是不願意?」

對方真摯的眼神跟話語皆是看著自己,尤里咬著自己的下唇,淚珠滾滾的滴落在自己與對方交握的手上。

「我,不管發生甚麼事都不會離開你的。」

「這話可是你說的喔……」

「嗯。」

奧塔別克把人往下壓在床上,看著對方因為自己的話而哭紅的雙眸,奧塔別克往那發紅的眼周吻了下去。

「做、做甚麼啊……」

「之前常看網路上寫著你是俄羅斯的妖精,現在覺得形容的很好。」

「蛤?我是俄羅斯的猛虎!才不是妖精!」

「是是是。」說完奧塔別克朝著下方人的嘴唇吻了上去。

「那我現在不就像是要入了虎口的戰士?」

尤里的臉瞬間刷紅,不敢正眼看著正壓在自己上方的人。

「那種事情……我不知道啦!」

 

 

 

 

尤里是被自己設的鬧鐘吵醒的,昨天忘記先把鬧鐘按掉,好不容易今天放假結果自己卻這麼早醒。

 不過下面的人群聲倒也沒有多小聲,看著下方正在忙著布置的人,尤里下了床走進浴室洗漱。

 

剛從浴室出來就聽到了有人在自己的房門外放下了東西。

尤里打開門後看到了一個白色的紙袋。

紙袋裡放著一套西裝和一張卡片,而卡片上大大的印著“邀請函” 三個字。

尤里走到桌前把西裝從紙袋拿了出來,尺寸也是自己的,感覺應該不是搞錯人,而是真的邀請了自己去參加下方的記者會。

尤里嘁了一聲。

手機又再次震動了起來,尤里滑開了手機按了按。

 

 

“你會去參加嗎?”

“不知道,你呢?”

“反正我們也不能去冰場,就當作是捧個場下去看看?”

“不能去冰場?”

“你沒有看邀請函後面嗎?”

尤里皺起了眉頭,把剛剛被自己丟到一旁的邀請函翻到了背面。

「這個……這個臭老頭!」

 

 

 

 

「喂!卡茲丼!你還在睡啊!快開門!」

敲完門後門被打開,勇利一副剛睡醒的模樣讓他的怒氣直升。

「怎麼了尤里歐?」

「還怎麼了,維克托那老頭子不見了!」

「維克托不見了?!」

「剛剛聽到管家說的,說是現在不能讓下面的客人知道,希望我們可以幫忙一起找。」

尤里滿臉不情願地照著卡片後面的內容說著,雖然十分不情願但為了配合對方這場“戲” 還是得要好好“演” 才行。

「你也別躲著了,趕快把西裝換上一起來幫忙找人!」

「诶?還要換西裝嗎?」

「你如果要穿這身睡衣去下面的人群找我沒意見。」

「……好我去換。」

        對方關上了門,尤里也從門前離開,彎進轉角時碰見了今天早上跟自己傳著訊息的人。

 

 

「演得不錯。」

「哼你當我是誰!」

「那我們也下去吧,看看他們兩個人會做出甚麼樣的選擇。」

對方朝著自己伸出了手,尤里順勢搭了上去,沒有多去在意他人的眼光,兩個人的手緊緊地牽著彼此,臉上皆是燦爛且幸福的笑容。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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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這邊是祤羊!

網路版就這樣到一個段落啦//  

當然本本中會有更完整的內容與番外,到時候還請大家多多支持// 

 

番外趕稿中,之後會釋出部分內容^^

 

 

 

最後希望大家喜歡我寫的文章~

如果寫得不好雷到你我在此說聲抱歉!

歡迎給建議!!!!!!  還請大家多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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