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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托 (A) x 勇利 (Ω)
*奧塔別克 (A) x 尤里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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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尤的部分 ↓ ↓ ↓ ↓ ↓ ↓
------ 以下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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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反抗……嗎?」
三天過後,勇利恢復正常練習,雖然其他人看到勇利的反應還是有些許的不自然,不過本人是不怎麼介意的樣子。
倒是維克托不知道又在做甚麼,連勇利都來了自己身為教練竟然缺席。
「勝生君!腰再用點力,不要只單靠腳的力量!」
「是!」
看到勇利的跳躍也練得越來越順,尤里哼了一聲後也從場邊滑下冰場。
雅科夫盯完勇利的跳躍後向尤里跟奧塔別克招了招手,說是要看我們目前決定的短曲。
奧塔別克說曲子的部分要跟自己的教練討論一下,拿著手機就走了出去了。
音樂響起,勇利開始跳著現在所播放的短曲子。
前奏一下尤里就知道這是甚麼歌曲了,是幾年前才跟維克托去看的某歌劇,沒記錯的話這是那部歌劇的主題曲。
只是為甚麼會選這首……
「這個曲子,是維克托挑給你的嗎?」
勇利練完之後尤里遞了水壺和毛巾給對方,順便問了問題。
「诶?是啊,怎麼了嗎?」
尤里低下頭思考著,這歌維克托挑選的?不對就算是這樣……
「你知道這首歌在唱甚麼嗎?」
「隱隱約約知道一點…維克托有解釋給我聽。一位王子在某次迷路的時候遇見了住在森林深處的妖精──」
勇利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著,尤里邊聽著邊點頭,直到勇利說出了跟他印象不符合的劇情為止。
「停停停!不用說了!」
「诶?噢…」
「勝生君!我們再確認一次。」
「好的!」
勇利大聲地回應雅科夫,跟自己說了聲等回見後滑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尤里聽完對方說完腦袋更混亂了。
前段的確是這樣沒錯……但是後半段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剛通完電話的奧塔別克滑了過來,看到了一臉沉思著的尤里。
「尤里,你怎麼了?」
「沒事,只是不知道維克托那老頭子在想甚麼……話說奧塔別克你曲子選好了吧?」
「嗯,教練那邊也說可以。」
「那我們也來練吧,我可不想輸那隻豬。」
尤里慢慢地往場中央滑去,奧塔別克輕笑了一聲後邊跟著尤里滑了過去。
自己沒有勇利來的資深,而且根據維克托所說這次的編舞還是勇利自己編的。
望對方已經成形的表演,即使尤里很在意勇利跟維克托之間的事情,但是對現在的他來說,等等要展現給雅科夫的短曲進度才是最重要的。
※
跟上次比賽給人的優雅感不同,這次他的主題是”自由”,想要傳達出不受規則所束縛的感覺,所以選用了比較隨興、自負,帶點節奏性且風格強烈的音樂。
練習了一整天,剛吹乾頭髮的尤里走到了窗戶旁邊。
天空已經染上屬於夜晚的顏色,但下方卻亮著與這夜色不相稱的車燈。
「嗯?維克托在那做什──」
看到一位褐髮女性站到維克托身旁後尤里止住了話。
兩人一起上了黑色高級轎車,隨後車子開往了大門的方向。
尤里嘖了一聲拉上了窗簾,往那被鋪得平整的大床跳了上去。
他跟維克托認識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了,維克托是個怎麼樣的人,尼基福羅夫家就是個什麼樣的家族,再怎麼樣他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比如說剛剛那個褐髮女性就是維克托的母親幫自家兒子找的 “對象” 。
尤里也不是說討厭那位女性,就是覺得維克托……
“維克托跟卡茲丼……不是命中註定嗎?”
心裡的聲音回復了自己的疑問,Alpha與Omega的關係密不可分,這是先天就被命運決定的,換句話說也就是 “無法反抗”。
「無法反抗……嗎?」
不自覺的說出話來,尤里翻了個身看著上方的天花板。
如果Alpha與Omega有著 ”無法反抗” 的命運,那自己呢?
突然的敲門聲打斷了尤里的思考。
「聽說晚餐已經準備好了,尤里你洗好澡了嗎?」
尤里皺起了眉頭,跳下了床打開了門。
「你……怎麼知道我剛洗好澡?」
※
「你的浴室就在我房間隔壁。」
再度被懷疑在對方房間裝監視器,奧塔別克笑了一聲後回答。
「抱歉我忘了這回事……」
意識到自己的失禮與過度思考,尤里思考著自己甚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多疑了。
「沒事,勇利先過去飯廳了,維克托這次也──」
「我知道,剛剛才看到他出門。」
兩人走到飯廳時勇利剛吃下眼前的排餐,雖然嘴細細地咀嚼著,但臉色完全看不吃出味道的好壞,眼神有些放空,看得出來完全沒在專心。
「不知道為甚麼看到卡茲丼我就沒胃口了……」
「嗯? 啊晚上好啊尤里歐、奧塔別克。」
聽到尤里的聲音勇利才回過神注意到站在門口的兩人。
兩人坐下後執事立刻在他們面前放上了剛做好的料理,是跟勇利一樣的排餐。
「你飯不好好吃在那邊想事情,連叉子上的肉都快掉下去了都不知道。」
「沒事,只是在想著今天練習的事情而已。」
說完勇利好好的叉好肉塊,一口氣的往嘴裡塞。
“少來了,絕對不是在想練習的事,八成又是那老頭子的事情。”
雖然尤里這樣想著,但是他也不想再去刻意多提維克托的事,他可不想連個晚餐都吃得如此心煩。
※
隔天三個人走到冰場時,不知道為甚麼外面聚集了一群人,而且都躲在旁邊沒有進去冰場。
「喂怎麼回事啊!」
尤里的聲音吸引到了已經在冰場中央暖身的人,維克托看見他們三人後滑了過來。
三人一瞬間就全懂了這些見習生為何會有這些反應。
看見維克托滑來,見習生每個眼睛都一閃一閃的眨著。
「勇利你來了!這次沒有遲到呢。」
「你才是遲到最多次的吧臭老頭!」
「尤里這樣不行喔,雖說你下次要挑戰的短曲跟Agape相反,但是這麼衝小心被莉莉婭罵喔。」
「蛤?現在還沒開始練習我要怎樣無所謂吧──卡茲丼你笑甚麼啊!」
「哈…哈…沒事…」
這種感覺好像沒有過了,尤里看著勇利笑著的反應雖然有些火大但也感到有些懷念。
「那麼勇利,趁雅科夫還沒來之前……讓我看看你這幾天的練習成果吧!」
維克托對勇利伸出了手,對方笑著搭上。
「當然!」
見兩人就這麼滑了過去,尤里也不甘示弱地看著奧塔別克。
「奧塔別克我們也走吧!」
「嗯。」
四人滑往了冰場,又開始有邊說有笑的聊著天,邊做著暖身運動。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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